他看着田倚林消失在黑夜里红着眼咬着牙把头上的玉冠扯下来重新梳成与聂柏昶相同的发型穿好衣服又从空间里掏出另外一套深色的与田倚林身上的差不多他想了想似乎有点想不起来老五长什么样他也就在御书房里见过一两次后来在见对方都是戴着面具只记得长得极好可过了这么久也想不起来蕭懷羽掃一眼雲歸暖撿回來的還帶綠葉的樹枝又掃一眼她的左手腕便默不作聲地將自己撿來的乾柴添到火里「我想著我早點弄好你就不用再弄了嘛
